她不愿意的事,楚染偏偏去做。她不给碰,楚染就偏偏去碰,还捏了捏。
陆莳虽比她大几岁,肤色白皙,摸起来也是细腻。楚染多捏了两下,眸中映着的陆相矜持自重,衣衫不整,反倒添了几分魅惑的韵味。
楚染凑过去,知她看不见便吹了吹,看着她眼睫剧颤,碰了碰她的额头,顺带替她将落下的碎发别到耳后。
陆莳姿势未动,似是由着她去做,她虽瞎,可总感觉楚染在直勾勾地看着她。她虽觉窘迫,可也是无可奈何,楚染不过是在逗弄她。
是不敢做什么的。
她笃定楚染不会放肆,楚染也猜到了她的想法,转身吩咐仆人去打些热水来。
回来时不忘看了看陆莳被烧伤的手腕,伤口不大,拿些药膏擦擦就好,这是她新买的屋子,柜子里有买来膏药,治疗烧伤的好像未曾有。
西北苦寒不如郢都城,深更半夜也找不到烫伤药,她只好拿寻常的药膏去将就一下。
仆人将水送入内后,就退了下去,还不忘好心地将门关上。